“又说不定到最后因为这么一个骗局，吸引了成千上万的灵币，甚至开公司、上市，却多年没有产品交付，成为一个纯骗局的项目，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当然，其中的风险虽然大，但你作为这个项目的关键，必然也少不了种种好处。”
张羽眉头一皱，心道这样一来的话，也许会有不少好处，但最后不就完全失控了吗？
福姬经验丰富地说道：“这种骗局最终走向的关键，就在于这件事情到了最后，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兜住。”
“而兜不兜得住，取决于两点。”
“第一点，要看这个骗局能拖多久，两三个月，两三年，还是十年以上？”
“第二点，要看这个时间段里，你最终能成长到哪一步？你的实力、人脉、背景能如何的膨胀？”
福姬嘿嘿一笑道：“处理得好，那就是项目烂尾，大家当做无事发生，所有人都赚钱，没有人被处罚。”
“处理得不好，那你可能就是替罪羔羊，要欠上一辈子还不完的债了。”
张羽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两点的话第二点取决于第一点，而第一点”
“这个局能拖多久？我怎么估得出来？”
张羽问向福姬：“福姬你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估计得出来吗？”
福姬说道：“这不是经验丰富不丰富的问题，而是信息的问题。”
“我们现在对于这个项目的信息所知太少，不论做什么判断都只是撞大运罢了。”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第一步，便是收集信息。”
“而你姐姐那边，便是收集信息的一个极好渠道。”
“她之前在你实验的过程中，不是还给你发过消息吗？”
张羽闻言目光微微一动，想起了张翩翩在实验室发消息给他，对他做出的种种提醒。
那些发到他法骸的消息，福姬也看到了，此刻才能做出这番提醒。
张羽马上发消息给了张翩翩，问道：学姐，关于实验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张翩翩：回寝室再说
于是当天夜里，趁着玉星寒、乐沐岚各自加班的机会，张羽见到了自己的这位姐姐，询问起了关于阴器项目的事情。
张翩翩先是检查了一番寝室中的灵界网络，接着和张羽一同来到了太清境内。
她看着太清境远处的云雾缭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