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是被那钟典设计点中的穴道。
李羽坤想要归气于丹田,但全身真气已然不受控制,在奇经八脉中左冲右突,彻底迷失了方向。
他汗如雨下、亡魂大冒,但脑子却是清醒的,急忙勉强翻倒在床上,放松全身。如此一来,倒是好受了些。
一滴水、两滴水十滴水
约莫半炷香过后,他体内真气冲突之感减弱了许多,虽然仍旧不受控制但已缓和了许多。
又过了一会,他只觉真气趋于静止但全身酸软无力,几乎连想抬一下手臂都做不到。他张嘴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此时此刻,除了眼珠能转,心中能想事情之外,身上其余部位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一般。
李羽坤越想越是害怕,但苦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唯一能做得就是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开始怀疑是钟典害了他,是钟典用独门点穴手法封闭了他的真气,又或者是那驼背聋哑老人在馒头和茶水里下了毒。
但他又盼着钟典或那老人能够尽快回返。
如果真的是他们害了自己,那他们绝对很快便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