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载着李羽坤缓缓离开营地,直到相距甚远才撒开四蹄疾驰。
枣红马一路奔驰如飞,不一会儿便进了丰城。
离家越近,李羽坤心中越是期待,他盼望着刘嫣已坐在大厅相候。
李羽坤勒住枣红马,让它在青石板大街上缓缓而行。他不想走得太快。
终于,枣红马在一处宅邸前停下。
陈伯笑着迎了上来,道:“二爷您可回来了!这两天有好多人来找过您啦!有几个还凶巴巴的想来打架!都被我老头子打发走了。”说罢左右打量,见四下无人,牵过枣红马。
两人进了大门,陈伯吩咐人关上门,上好门栓。
李羽坤道:“真是难为陈伯了。”随即又颤声问道:“刘姑娘……她……回来过吗?”
陈伯道:“刘姑娘她昨天回来过,在您房里呆呆坐了五六个时辰,饭也没吃,脸色很难看,似乎心事重重。二爷,您和她是不是吵架了?”
李羽坤又惊又喜,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问道:“后来如何?”他听陈伯语气,似乎刘嫣现在已不在家中。
陈伯道:“刘姑娘一直坐到天黑才跟我告别离去,她特意嘱咐我,让我跟二爷说几句话。”
李羽坤急问:“她说了什么?”
陈伯道:“刘姑娘她说,若二爷您回来,让我告诉您不用为她担心,她很好。她说她不是有意骗您,还说下次见面时当面跟您解释清楚。”
李羽坤一头雾水,浑浑噩噩走进房间,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换洗的衣裤也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李羽坤坐在椅子里,闭上眼睛,仿佛刘嫣就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
李羽坤思前想后,总觉得刘嫣说得那几句话,已经表明了确实她隐瞒了他她会武功的事情,还有其他一些事情也没有吐露实情,比如刘嫣的真实身份,她接近他的真实目的。
李羽坤叹了口气,躺到床上,很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巳时,心道:“品剑大会多半已经开始了。”心想自己去也好,不去也罢,似乎毫无分别,自己又无心争夺这盟主的宝座。
但他随即又想,秦南阳说不定会在会上现身,说不定会与玄天门发生冲突,自己去了,倒是可以帮忙。
可他心中却还有个念头:刘嫣喜欢热闹,说不定会去参会。
于是李羽坤吃饱了肚子,找了柄长剑插在腰间,骑了枣红马往玉华山剑池方向奔去。
枣红马奔驰如飞,跑了大半个时辰,便已到了玉华山脚下。
李羽坤坐在马上举目眺望,见剑池畔旌旗飘扬,人山人海,比昨日还要热闹,心道:“今日怎么多出这么多人?莫非是玄天门的人也到了?”
李羽坤将枣红马放入树林,戴上面具,展开轻功奔去,远远望见杨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