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第三场还没比呢,现在我们就送了最贵的酒,万一程道长再入场,又得头名,我们就没法再贺了!”
萧十一娘闻言瞪大了眼,
“你倒是敢想!”
“噗嗤—”
女子忽又笑出了声,“是呢,万一呢?”
“那你说,我们还有什么酒可送?”
晴雨不愧是管事的婢女,张嘴就答,“主子,三百九十两一壶的蟾宫折桂正合适,又应景。”
“好,吩咐下去吧。”
说了这么多,萧十一娘的目光一直就没有从映月镜上挪开过。
————
孔雀城,另一处酒楼。
一个单独的雅间,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满满当当、层层叠叠堆放着碗碟,没有酒,没有美人,只有各种肉食,各个见底。
雅间里只有一个人,一个骨瘦如柴的人,他摸着干瘪瘪的肚子,紧皱着眉头,看着镜中的人,嘴里则是模仿着镜中人在法剑比斗中念过的敕令,尤其是最后一个字,
“落!”
“震!”
“起!”
这人念着念着,突然瞪圆了眼,猛地拍桌子站起来,
“不对!”
“是他!”
————
李善寿招招手,程心瞻从镜中飞出,镜子的洞天之景也随着消散,只映照着月光。
李善寿看着再次站在自己身侧的少年,脸上是掩不住的笑容,
“你很好!”
剑仙又朝天边招招手,那一团一直放在虚空中的阳明云堂罡牵扯着所有人的目光来到还珠楼顶。
剑仙拿出一个铅瓶,将阳明云堂罡放了进去,递给了少年。
少年拱手道谢,“多谢前辈。”
随后接过铅瓶。
他也有些不敢相信,千金难求的灵罡真煞,自己就这么齐了?
“要说你的法剑。”
剑仙拍了拍少年肩膀,“我是真没什么可指点你的,你只要一步步安稳走下去,自然能到我这个高度,甚至超过我这个高度。”
钱博雅看了一眼好友,他可从来没听过好友这么称赞晚辈。
程心瞻则连道不敢。
“不过还是硬说一条吧。”
剑仙开玩笑似的说着,“我这双眼睛要是没瞎,你应该是精修五行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