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的还童仙还死在了他的手上。
拿这仙渣身上的遗物作为卜筮的证据再合适不过。
加上王澄手里还真有上百箱从龟山书社手里抢来的郑和宝图。
拿出最不重要的一小部分,就足以证明国家机密失窃,国有硕鼠。
将当年参与盗窃宝图的一大批士大夫和他们的后人都给拖下水,顺便将龟山书社的面纱扯开一角。
只要白鳞卫顺着这个方向去查,多多少少一定会有收获,足够让龟山书社焦头烂额了。
至于天工宝船九曲浊河舰的图纸,本就是为了适配一国之宝独眼石人而设计,正好拿来给龟山书社上眼药,作为最关键的佐证之一。
看到这里的时候,社稷主逆反心理上涌,打定主意要尽快建造出天工宝船九曲浊河舰,重新将大昭海防掌握在自己手中。
继续向下看。
“目前龟山书社具体规模不明,朝中上下哪些官员参与其中还未详查,但已锁定两个核心成员。
一人是正在家乡为父丁忧的凤洲山人,另一人便是闽州巡抚游震得,臣等无意间撞破其后者通倭密谋.”
这次直接向社稷主告状,王澄做了万全的准备。
不仅自己出手,还拉上了陆云尘和胡汝贞。
此举不只是为了保住胡汝贞,卖他一个大人情,本质上还是为了自己。
毕竟,谁又能保证这支实力强大的切支丹倭寇,在攻破闽州治把胡汝贞拉下马之后,不会响应弗朗机王国这个主人的指挥,转道直扑瀛洲东海国?
所以王澄的想法很简单,毕其功于一役,借大昭之手打残切支丹,让他们短时间内再也没有余力给弗朗机人助拳!
大昭王朝再衰弱也是这神州、东海、南洋最强大的势力,没有之一,背靠这样一棵大树若还是只知道单打独斗,就实在是太对不起身上的官袍了。
道君皇帝反复看了几遍密奏,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在朝中斗得你死我活的浊流和清流大概率都是奸臣。
区别只是浊流坏的光明正大,清流坏的遮遮掩掩,一个真小人,一个伪君子,一个奸,一个更奸。
前者还能为朕弄钱,骂名他们背,后者却只会跟朕抢钱,还要反过来骂朕。
其中一小撮龟山书社的逆贼还想要杀了朕!”
在皇帝的视角中,奸臣和忠臣的定义跟普通人相比显然有所出入,甚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