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七叔负责解决,看都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
伸开双臂,师姐沈月夜亲手给他披上一件玄黑色四爪蟒袍,腰间系上一条玉带,脚踏缎面皂靴。
又背上了一只装着五帝金钱剑的紫檀木剑匣,贵气逼人,威风凛凛。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仿佛于此具象化。
连沈月夜这种大美人都差点看得挪不开眼,心道:
“要是有某种职官法位是以帅气决定战斗力,富贵已经可以对所有人说一句:‘都得死’了吧?”
王澄不知道自家师姐在想什么,转身大步走出梨棠殿。
老父亲留给他的嫡系班底已经披坚执锐,在殿门外黑压压地站了一片,每个人的手臂上都绑着一条与五峰旗其他人区分的红绳。
王澄面色冷肃:
“诸位,我等今日讨逆!为老船主复仇!”
这里的嫡系都已经得知毛海峰便是那个勾结清流背刺靖海王,掐灭了疍民翻身希望的叛徒。
心中的仇恨早就在熊熊燃烧。
终于等到这一天,一声声呼喝撕裂云霄:
“复仇!复仇!.”
然后像流水一样分开,王澄一马当先踏出宫门,沿途不断有绑着红绳的人马加入,队伍越来越大。
路过港口边缘的祖庙和神像时,他们朝着老父亲靖王爷深深一拜,然后鱼贯登上前来迎接的战舰。
舟师舰队的白帆连成云海,开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浩浩荡荡朝着黑峰旗驻地奔袭而去。
就在那些炮轰行宫的死士被彻底歼灭之时。
千金货郎徐惟学、赊刀人彭老生的主力也已经一左一右来到了黑峰旗的营盘。
他们麾下那些被王澄暗中收买,负责拱火的“金钱奴隶”虽然已经战死大半,被毛海峰杀了个屁滚尿流。
可现在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两位大船头示意下,四面八方都在喊:
“毛海峰是当代司马懿,居心叵测,窥伺靖海王家业!”
“毛海峰暗害世子爷,罪不容诛!”
“兄弟们,清君侧,杀奸佞!”
根本不需要实地调查,只要有一点点政治智慧,就不妨碍他们把锅直接甩到毛海峰头上。
反正已经刺刀见红,现在就是比谁的声量更大,拳头更硬!
在晋代之后,无论你想光明正大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