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就落到丹房中挂着的一根用细料仪仗花绳编成的绳套上,那便是宫女行刺的凶器,已然变成了一件一府之宝!
等他神功大成晋升一品丹鼎道士后,每次想要离开西苑仁寿宫回到皇城中的时候,只要看到这根绳套就会重新缩回来。
因为他不敢赌!
这位道君皇帝遥望南洋旧港宣慰司的方向,嘴里咬牙切齿:
“朱家的贼子!这些本应是尔等的命数,偏偏让朕和朕的子孙来承受。
尔等所谓的天命,难道便是让那些居心叵测之辈一直骑在头上拉屎撒尿?笑话,天大的笑话!
朕恨不得将尔等废物和幕后黑手抓来一起剥皮实草,以解心头之恨啊!”
可惜,他不敢随便动朱家人。
怕韩家天命跟着动荡,丢失手里的社稷神器。
他也不知道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是谁。
纵使手握祖先韩林留下的一国之宝独眼石人,还有一国之宝传国玉玺,也找不到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暗中谋害韩家天子的幕后黑手又到底有何依仗?
仔细想一想,神州历史上有几百个天子,能在一定程度上克制皇帝的符应镇物实在是有不少。
董卓鸩杀少帝刘辩的毒酒杯、成济当街刺杀高贵乡公曹髦的金戈、宇文化及勒死隋炀帝杨广的玉带
太多太多了。
在这种面对未知敌人数十年如一日的忧惧、愤恨、惊怒的情绪下。
他忽然惊闻巫蛊桐木人现世,对那位跟自己一样从巫蛊镇物手中逃过一劫的二代靖海王天然就有了些许亲近感。
“既然木已成舟,这位死里逃生的王世子有本事在倭人的土地上二次建国,那朕便允了罗文龙所请。
赐予国书,承认他的王位,再赏他一个堪合贸易的资格。
至于坚持海禁,主张伏杀第一代靖海王和采水王家,意外帮了那个宗室龙胤一把的巡按御史王本固等人.
吕芳,你来说说这满朝文武到底谁是忠臣,谁又是奸佞?”
身边服侍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哪敢接这话?
连忙下拜道:
“主子爷,老奴只知道那些臣子一心为主的便是好的,满心私欲的便是坏的。
老奴辨不清别人如何,只知老奴自己的事情再大那也是小事,主子爷的事情再小对老奴来说也是大事。
主子爷让老奴生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