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如果真相是如此，那么进入种民天，跟随天帝前往下一个纪元的承诺，有几分能信。
“那些都是你的子孙。”北阴女帝摇摇头道：“你好狠的心。”
“没有轮回的人，但，有轮回的事情。”元阳天帝嗤笑一声道：“北阴，你作为冥土之主，怎么比我还看不破轮回。”
“一群废物罢了，是不是的我子孙有什么关系，皇天无亲，唯德是辅。”
“呵呵，北阴你看不明白，道君应该明白了吧。”
元阳天帝看着申公豹，目光中带着一丝期盼。
申公豹点点头道：“贫道能理解。”
元阳天帝就像是一个辛苦搭建精美积木的人，好不容易干完了活，完成了一个伟大的建筑，结果被熊孩子破坏掉了。
又像一个打扫完房间的人，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满是欣慰，结果一转眼房间到处是污迹，灰尘，以及无数的蟑螂，在明面上行动，在暗处鬼鬼祟祟。
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每一次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终于击溃了元阳天帝的道心，扭曲了他的宏愿。
“哈哈哈，道君你果然懂。”元阳天帝大笑一声，然后真诚道：“道君既然懂得，不如与我联手如何，重开天地，再造生灵。”
“我将删除种民天所有灵魂的记忆，让他们重新开始，没有罪孽，没有污秽，只有至善至美。”
“我不会受到情绪的干扰，元阳界也可以以极快的速度升格，到时候我做天帝，北阴做地母，你做人皇，这是一举三得的好事情。”
“不，我拒绝！”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我拒绝，你的要求。”
“为什么？”
元阳帝压制着愤怒，带着仅剩的一丝耐心追问道：“为什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申公豹笑问道
“都说。”元阳帝沉声，目光冰冷。
“真话是贫道最喜欢跟自以为是的人说不。”申公豹笑眯眯道：“至于假话，呵呵，那就是元阳道友太自以为是了。”
“你不觉得自己站得太高，做的太远，已经看不见众生了吗？”
元阳天帝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太傲慢了。”
申公豹冷笑一声道：“宇宙间有四大，而人居其中之一。人取法地，地取法天，天取法“道”，而道纯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