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论文的那一页，这一页可以看到作者所来自的单位。
正是上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而且通讯作者那里的名字，也正是李如雨的导师，陈善平。
李牧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下可以基本确定的就是李如玉发表的论文。
只不过，这家伙居然还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
得打个电话去问一问。
不过，就在他要拨通李如雨的电话的时候，心中忽然思考了一下，最后停下了自己要点下拨通键的手指，然后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也就是陈善平的电话。
算算时间，现在华国那边估计也就是下午四点多，倒是也不算打扰。
电话拨通，很快，那边接通了。
陈善平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李教授啊，好久不见。”
“陈院士，你好你好，近来身体可好？”
“劳烦操心，都挺好的，吃嘛嘛香。”陈善平笑吟吟地声音传了过来：“话说回来，李教授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啊？”
李牧笑道：“这不是有点事情想问问陈院士。”
“让我猜猜，是关于如雨的吧？”
“是的。”李牧说道：“我在自然上面看到她的那篇论文了。”
“哈哈。”陈善平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看见，伱的那篇论超导可就是同期的论文。”
“你们这对姐弟，可真是模范姐弟啊，一个比一个优秀，你姐姐的这篇论文，对于她这个领域来说，都算得上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你知道么，甚至埃隆马斯克那个家伙都给我们打电话过来，说想要进行一些在这方面的合作。”
陈善平感慨道：“你姐姐，那可是真叫一个努力啊，这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李牧说道：“想来也和陈院士的指导离不开关系。”
陈善平笑了笑：“我的指导算不了多少，最多也就是只能给她提供一些资源，让她能够去做一些她想做的课题，现在的这个课题方向，我其实了解的都不算太多。”
“还有她这篇论文中，有些实验设计，那可是叫一个绝妙，我看了都要感到惊叹，真是没有想到她在实验设计这上面还有这样的天赋。”
“不可思议。”
陈善平的一番赞叹，让李牧也能够听出，自己的这位姐姐，也正在属于她的角落中，不断奋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