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化,沦为街边衣衫褴褛的膝盖,或是下水道里啃食肮脏腐物的"老鼠"。
看来瓦西里长官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啊,这也是我到现在依旧追随着他的原因。看到阿列克谢高举着右拳,发表了这么一长串慷慨激昂的演讲,雅罗斯拉夫知道对于演变台的问题,瓦西里将不再会给予任何人反对的机会。
雅罗斯拉夫只要再对演变台计划提出任何一次小小的质疑,便是对瓦西里的不忠,也是对联邦委员会的不忠诚。
摸着桌上跟随了他多年的配枪,他明白,自己身为纯正的人类,一个没有也不曾接触任何魔源力的人类,他只能,也必须坚决地站在瓦西里身边,依靠联邦给予他的资源和实力,充分调动勇气和智慧,在演变台这一条通往黑暗与炼狱的道路上走到尽头。
这时,敲门声响起,瓦西里看了眼机械手表上的时间,示意索菲亚将特制的钢铁小门打开。
伴随着沉重的解锁声,以及门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金属鸣叫声音,雅罗斯拉夫皱着眉头忍受了半天,才终于从短暂的压抑、恍惚中脱离,抬头看见一位身着单调灰黄色克鲁斯德-01式长款军制棉衣,戴着遮耳毛帽的透露出浓郁少年气息的青年。
没错,他便是瓦西里
的首席秘书,兼任执政团办公室主任的库卡伊斯。这身表面看起来简朴,但实则防寒能力极强,制作工艺复杂的御寒衣物,不仅透露出了接近权力最中心之人的气质,也彰显着属于他的独特身份。
雅罗斯拉夫总指挥,我来得不算晚吧?库卡进门后熟练地将毛帽挂在衣架上,快步走向雅罗斯拉夫的办公桌,伸出了右手。
面对这位最高秘书的热情,雅罗斯拉夫自然不敢怠慢,他赶紧从座位上起身,十分热情地与库卡握手,并寒暄道:
不晚,不晚,从冰临城这一路北上并不好走吧?听说瓦西里长官在开完"克鲁斯德全民大会"之后越发忙碌了,我很担心他的身体情况。
这些倒也无碍。库卡微笑道:
只是前方格纳季组织的战争始终没有进展,在南卡洛夫专区,尤其是布达迭城周围我们的军队还出现了小规模的溃退事件,弄得瓦西里长官焦头烂额的。所以啊,最近我们的行政长官越发希望你能够找到"风墙"附近的那座"演变台"了。
"风墙"附近的"演变台"?雅罗斯拉夫愣神了一秒,便迅速猜到了库卡的意思,他脱口而出道:
难不成对那些奇怪"核心"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