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面前,火焰都是微弱的,它们只消一点小小的冷风就会熄灭。我我也曾试图依附于人类,换取"秩序会"的生存空间。可我错了
错了?为什么会错?阿纳托利冷哼道。
瓦西里只想利用我们非凡的力量,达到他在虚妄之梦中的幻想。"演变台"、"格纳季防线"、"绝对的消灭",这些并不是值得羡慕和追寻的理想,相反,它们都是一个又一个足以让克鲁斯德毁灭的陷阱。伏冰半吼道:
这些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献祭,愚蠢到使人不解的战争,加上道貌岸然到令人不顾一切的虚幻理想,它们非常危险、充斥着苦难与死亡。即便是受到人类敬仰、供奉的神明,尚且无法赐予人类脱离危机的方法,一个把自己封印起来
的野心家,又凭什么值得信任呢?
可他是伟大的呜帝王,他指引克鲁斯德人走向了黄金时代。阿纳托利强忍着令肢体酥麻的疼痛,辩解道。
这样一位帝王却变成了一位残忍的野心家谁知道呢?或许是他的灵魂被撒旦所替换,也许他是想要一场单纯的毁灭罢了。就像这样。伏冰说着,突然嘴角上扬。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左拳猛击阿纳托利的腹部,右手迅速扣动扳机。
砰砰砰!
连续三枪,几乎在一秒以内,击中了阿纳托利的副手,尤里的双臂与大腿,使其瞬间前倾,仰面倒地,磕破了鼻子,磕掉了半截牙齿,也短暂失去了战斗能力。
亚达罗尼眼疾手快,见状迅速拾起了尤里丢下的博思里亚手枪,反手将其对准了尤里的脑袋与心脏,并一脚结实地踩在了尤里的后背,完成了由猎物向捕猎者的转变。
现在,阿纳托利,不,"焰焚"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还想让我选择"蜜糖"吗?伏冰立马换上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明白,无论是针对亚达罗尼的抓捕,还是对他这位前秩序会执掌者的邀请,实质上都非沙涅娃的直接授意。
寻找源像石柱,进而启动心识操纵台这种严重违背克鲁斯德通识道德教育的行为,必然不会得到城市委员会的同意,也无法得到护卫队、城市军队和市民的认可。
公开的抓捕意味着沙涅娃行政官生涯的结束,更意味着她生命的结束。
因此,伏冰判断这次来邀请他的只有阿纳托利两人,最多加上城市安全委员会外聘的几个行动人员。
即便在这里处决了这俩失落者的叛徒,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