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萧钦言的热情相比,顾千帆脸色冷漠,只是不发一言地坐在椅子上,见他这样,一直跟着萧钦言的管家不由地皱了皱眉,相比顾千帆,他要更喜欢袁旭东,只可惜主人喜欢顾千帆,他也不能忤逆了主人的意思,对于顾千帆的冷漠表现,萧钦言倒是不在意,反而看向替顾千帆换药的大夫问道:
“大夫,他的伤如何?”
“启禀使相,贵公子的伤势很重!”
“伤势很重?”
听到大夫说顾千帆的伤势很重,萧钦言眉头微皱道:
“那何时才能全部康复呢?”
“至少也需十五天!”
“十五天?”
看了一眼大夫,萧钦言直接当着他的面,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管家摆了摆手道:
“快去,换个大夫!”
“是!”
萧管家带着大夫离开了屋子,屋里只剩下萧钦言和顾千帆两人,看着面无表情的顾千帆,萧钦言在他身边坐下关心道:
“那这些日子,不管怎么样,你要留在我这儿好好地养伤,不许你再到别的地方去折腾了!”
见顾千帆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肯说,萧钦言微微叹息一声继续道:
“千帆,为父看到你伤得这么重,真是......”
还不等萧钦言把话说完,顾千帆便起身离开,不愿与他坐在一起,看着态度依旧冷漠的长子,萧钦言像是献宝似的,从自己的袖口里面取出郑青田的认罪书抄本笑道:
“郑青田的请罪遗折抄本,你是不是想看一下啊?”
“他已经死了?”
“我亲自去了,他敢不死?”
笑了笑,萧钦言将郑青田的认罪书抄本交到了顾千帆的手上笑道:
“你放心好了,杭州港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县尉的口供我也让人录了,你身上的脏水,很快就要洗清了!”
“有劳了!”
听萧钦言说完,顾千帆直接将郑青田的认罪书抄本还给了他,竟是看都没看,原本以为顾千帆会高兴,没想到他还是沉着一张脸,还跟自己说客气话,萧钦言不由地道:
“怎么了,你我父子用得着这么生分吗?我啊,巴不得每天都能有这样的事情来帮你做!”
说着,他看了一眼郑青田的请罪遗折抄本笑道:
“这个郑青田,生前是个湖涂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