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手中否则就来不及了!”
“送给谁?我能相信谁?”上官拨弦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秦啸报出了一个名字和一个极其隐秘的联络方式。
上官拨弦牢牢记在心中。
“那你呢?”
“我我暂时死不了但必须转移灵堂不能再待了”秦啸喘息着,“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能暂时躲藏”
就在这时,灵堂外传来了脚步声和曹总管那令人厌烦的尖利嗓音,似乎在呵斥那两个打盹的家丁。
“快从后面走”秦啸急道。
上官拨弦咬牙,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她迅速帮秦啸简单包扎了一下,搀扶起他(秦啸强撑着运起残存内力,勉强能行走)。
两人从灵堂后窗悄无声息地翻出,借着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朝着侯府更深处一处早已荒废的戏园子潜去。
那里有一座废弃的戏台,戏台之下有个极其隐蔽的地下暗格,是过去班主藏匿贵重行头的地方,或许能暂时躲藏。
好不容易将秦啸安置在暗格之中,上官拨弦已是精疲力尽。
“拨弦一切小心”秦啸陷入昏睡之前,死死攥着她的手,“不要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包括萧止焰吗?
包括那个可能留下标记的密室主人吗?
上官拨弦心中沉甸甸的。
她退出暗格,小心掩盖好入口,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灵堂。
天光已大亮。
灵堂内,曹总管果然带着人还在搜查,甚至开始翻检那些棺椁,显然仍未放弃。
上官拨弦从正门走进,脸上立刻挂上惶恐和疲惫,低声道:“总管您您还在查啊奴婢奴婢刚才实在害怕,去后面躲了躲”
曹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显然一无所获让他十分恼火:“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这时,一个家丁果然从偏室那个角落发出了惊呼:“总管!您看这个!”
正是上官拨弦故意留下的那个涂有口脂、并放着吸墨石的茶杯!
曹昆立刻上前,拿起那块已经显现暗红纹路的吸墨石,脸色变幻不定:“这是什么?这茶杯”
“这这好像是奴婢平时喝茶的杯子”上官拨弦怯怯地道,“怎么会有口脂?还有这石头”
曹昆眼神狐疑地在茶杯和吸墨石之间来回扫视,又猛地盯着上官拨弦:“你昨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