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滑入牢房。
迅速掩上门。
突然有人闯入。
萧止焰警惕地抬头。
目光锐利如鹰隼。
但当看清来人那双即使易容也无法完全改变的、清澈而坚定的眼眸时。
他眼中的戒备瞬间化为难以置信的震惊。
随即是汹涌而至的担忧。
“拨弦?!”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气声惊呼。
“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额角渗出冷汗。
上官拨弦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
指尖已搭上他的腕脉。
感受到他体内气血亏虚,内息紊乱。
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和外伤。
她的心像被针扎般刺痛。
“别动,我先看看你的伤。”
她声音哽咽,却强自镇定。
迅速从藤箱中取出金疮药和银针。
“我没事,皮外伤。”
萧止焰握住她的手。
力道之大,透露着他内心的焦急。
“你快走!他们正想抓你!这是个陷阱!”
“我知道是陷阱。”
上官拨弦反握住他冰冷的手。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但我更知道,你不能白白蒙冤。”
“止焰,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诬陷你的?”
“你可有发现什么破绽?”
萧止焰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
知道劝她不动。
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忧虑。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低语。
“那封密信是伪造的。”
“笔迹模仿得很像,但措辞习惯有细微差别。”
“我常年处理卷宗,能看出来。”
“还有,德妃那个心腹太监王德海,我怀疑他死前被灭口。”
“我被押来途中,隐约听到两个内侍省的人低声交谈。”
“提到‘钱宦官处理得干净’,‘那个护卫不能再开口’。”
“护卫?什么护卫?”
上官拨弦追问。
“不清楚。”
“但钱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