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程度扰乱神智!”
“这几样东西单独来看都不算顶尖奇毒,但混合的比例极其刁钻,相互激化,毒性倍增,且症状极似时疫,若非细查,极易误诊!”
苏玉树看着那些反应,脸色发白:“好歹毒的心思!”
“用这些相对常见的毒物混合,既能达到目的,又不易追查来源!”
他急切地问:“上官姑娘,可能配出解药?”
上官拨弦眼神坚定:“可以一试!”
她分析道:“赤焰矿毒需用‘寒水石’、‘地浆水’化解清肺。”
“那三种植物毒素相生相克,需以‘七叶莲’、‘金线重楼’为主,佐以‘甘草’、‘绿豆’调和解毒,再辅以‘安息香’定惊护心”
她略显担忧:“只是其中几味药材,怕是”
苏玉树连忙道:“七叶莲和金线重楼我这里正好有一些库存,是前些日子一位西南药商带来的,品质极佳!”
“我这就去取!”
就在上官拨弦与苏玉树紧锣密鼓研制解药之时,萧止焰已带着一队刑部精锐,与风隼汇合,赶到了岐国公府。
岐国公府门前车马冷落,气氛压抑。
管家早已得到消息,红着眼眶将萧止焰迎入府内。
昔日风度翩翩、甚至有些心思难测的李瞻,此刻躺在锦榻之上。
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脖颈和手臂上已然出现了明显的红疹,与城南那些病患症状一般无二。
只是他似乎还在极力保持清醒,眼神中带着痛苦与一丝挥之不去的惊疑。
李瞻看到萧止焰,挣扎着想坐起来:“萧萧大人”
萧止焰连忙按住他:“李世子切勿多动。”
“京城所谓‘时疫’实乃人为投毒,上官姑娘已在研制解药。”
“世子可能回忆起,病发前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之物?尤其是饮水吃食?”
李瞻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喘息着道:“并并无特别”
他回忆道:“昨日在府中与幕僚议事,饮的是府内深井之水”
“傍晚曾去城西‘流觞曲水’园参加了一场诗会席间酒水皆是园中所备”
萧止焰记下这个地点:“流觞曲水园?”
那是长安城西一处著名的文人雅集之所,引的也是活水。
萧止焰安抚道:“世子放心,此事萧某定会查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