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此信,欲阻止传递而遭灭口。”上官拨弦分析道,“那改良版的‘相思引’毒性猛烈,发作快,能让他迅速失去反抗能力,便于凶手布置现场。”
“关键在于,这信是要传给谁?又是如何确定必须置于塔顶,由死者手持茱萸这般诡异的方式?”萧止焰沉吟,“茱萸辟邪,重阳登高这仪式感的背后,必有特定含义,或许是玄蛇内部某种传递重要信息的固定仪式。”
就在两人凝神思索之际,影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书房外,手中提着一个湿漉漉的、面色惊惶的小乞丐。
“大人,上官姑娘。属下在排查慈恩寺周边时,于后山水渠边发现此人鬼鬼祟祟,意图逃离。他怀中藏有此物。”
影守将一块成色普通的银锭和一小截断裂的、沾染了滑石粉的麻线放在桌上。
那小乞丐吓得浑身发抖,磕磕巴巴地求饶。
上官拨弦拿起那截麻线,与怀中断裂的绳索残端一比,材质、粗细、乃至断口处的磨损都极其相似!
正是割断她绳索的凶器残留!
“说!谁指使你的?”萧止焰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