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魅惑:“不用多想,弟子服侍你”
“我不用服”话音未落,他的唇又覆了上来,把尾音尽数堵了回去。
夜听澜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还是主动地分开了贝齿,迎接他的交缠?
别的不说,其实舒服是真的。
心中隐隐有最后的弦在崩断偷亲都被抓住了,那就明亲呗,还有什么可装模作样?
本座戎马半生,享受享受怎么了?
不知不觉间,一直抗拒地抵在他胸膛的手慢慢地松了,慢慢地环抱上去搂住了狼狗腰。
这无异于最大的讯号,陆行舟终于敢做出手上的动作,从原先扶着她的肩膀,顺着手臂抚了下去。
又转移到腰肢,渐渐拨动清波之侧。
那是这些日子来的最大夙愿,竟一朝得手。
可脑子里却很无厘头地浮起一句诗来如果小白毛之前是绿了,那这是不是叫红掌拨清波?
还是说,这是“先生有事弟子服其劳”的名义,这叫推波助澜?
“别”夜听澜起了点力气,把他推开少许,喘息着道:“过了”
起了无厘头念头的缘故,陆行舟自己也冷静了许多,知道继续下去或许这先生真要绷不住了,便停手把握,低声道:“嗯,我不动。”
明明都还在把握中呢,夜听澜竟产生了一种“终于消停了”的得救感,整个人都有些像是和超品对战后的无力瘫软。
空气安静了片刻,两人对视之间,都看得见对方眼中浮动的欲望和少许的挣扎。
“说一千道一万,我也是你先生。”夜听澜虚弱地开口:“已经错了,不可再错。”
“可是先生”陆行舟低声道:“难道现在不比之前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更自在了么?先生自问内心,究竟想要什么。”
夜听澜出神地看着他的眼睛,久久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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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被审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