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和阴尸宗敢吗?”
陆行舟道:“何必背着阎君,完全可以直说。那个蠢女人啥事都不搞清楚也敢承诺帮人打冰魔,我们这不是为她擦收尾?至于阴尸宗,本身就是被纪文川收服的,纪文川说话对他们有用。”
“那你怎么联系纪文川?”
陆行舟挠挠头:“你们那种玉符,我实力不够用不了,得用传统的纸鹤传信。效率也不算很差就是了,我们先回之前的客栈等着。”
独孤清漓忍不住道:“纸鹤没我快,也不安全。不如我去一趟吧,是在哪?”
“呃,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是在丹霞山。”
“那更好,我也好久没见到沈棠了,去见一见。阿糯是不是也在?”
陆行舟瞥了她一眼,总觉得是师父和男人抱在一起不知羞耻的臭模样让小白毛绷不住了,她是有意要逃离现在这种场面。不过想想让她离开这个漩涡也没什么不好,她现在好像属于漩涡中心,指不定凌奇轩脑子抽风还有可能对她不利,不如先撤离。
便道:“那行,我先写封信。”
陆行舟在写信,夜听澜终于从他大腿上坐了起来,独孤清漓实在没忍住,拉了拉师父的衣袖:“师叔,借一步说话。”
师徒俩滋溜滋溜离开陆行舟数十丈,夜听澜回头偷偷看了小男人一眼,问道:“怎么?”
独孤清漓道:“你你就算借的是师叔名义,可这样是不是、是不是也太”
夜听澜理直气壮:“元慕鱼不知羞耻,和我有什么关系?”
独孤清漓:“”
“再说那不是你自己之前支持的嘛?”夜听澜暗道要不是因为之前得到了徒弟的支持鼓励,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快放开啊总不会回个头你又说不支持了,那我在干嘛?
独孤清漓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怪异的情绪,只得委婉道:“师父,我知道你压抑很多年了,可也别这么不顾忌啊矜持,矜持还是要一点的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太容易得手了就不珍惜。”
夜听澜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徒弟。
这话是自己那个对感情一无所知的懵逼徒弟说的?去哪进修过了?
天知道独孤清漓说这些,竟然只是源于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小醋意,看不下去。
“放心,师父可不会随便突破底线的。”夜听澜姐俩好地搂着徒弟的肩膀:“就是普通亲热亲热,师父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别的什么,还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