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文点点头：“嗯。”
...
霍耀文在基金会等了半个钟头都不见罗巧珍回来，也没了耐心便开车回去了。
刚到学校门口。
他就看到利脱站在校门口跟门卫交流着什么。
霍耀文摇下车窗，朝着大门口的利脱问道：“利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嗨，boss！”
利脱在看到霍耀文后，激动的说道：“总算是找到boss你了，我去了你的公司，他们说你在学校，我就匆匆的赶了过来。”
“上车说。”
“好。”利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利脱上车后，霍耀文也没回学校，而是掉头找了一家茶楼。
等到了茶楼坐下。
霍耀文给利脱倒了杯乌龙茶，好奇的问道：“利脱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刚到香港。”
利脱也是有些口渴了，早上到现在都一直在找霍耀文，连口水都没喝，也是拿起茶水吹了吹气，就忙不迭的喝了起来，可刚入口就发现这茶好苦，想吐却又不好意思，只能囫囵吞枣，一口咕噜噜的喝了个干净。
喝完后，利脱发现口渴倒是缓解了不少，但嘴里还是苦涩的很，抿了抿嘴巴说道：“boss有三个事情需要跟你说下，两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三个消息？”
霍耀文一笑，不是应该一个好一个坏吗？
“既然有两个好消息，那就先说一个好消息让我听听。”
利脱顿了顿说：“第一个好消息，就是boss你获得了美国科幻与作家协会颁发的中长篇星云奖，有一万美金的奖金。”
霍耀文诧异道：“不是去公关雨果奖吗？怎么成了星云奖？”
“这就是一个坏消息了。”
利脱苦着脸道：“抱歉boss，我办砸了，公关雨果奖的时候，在最后一轮票选上，我为了省钱，没有加大公关力度，导致跟另外一个人作品形成了平票，这也让雨果奖评委会的人进行了一场内部投票，对方的票数比你高”
霍耀文眉头一皱：“也就是说我没有获得雨果奖？”
“抱歉boss。”
利脱一脸的愧疚之色，说道：“不止是没有获得雨果奖，之前定的二十万美金的公关费也超支了，总共支付了二十六万七千美金的公关费，这笔钱都是由班坦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