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还可以，老师们都挺认真负责的，嗯，也不凶。”温清沅认真的回答，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阳台的栏杆。
江知远听到她的话低笑了一声，这些人人以后谁都不知道会发展到哪一步，授课老师的态度当然好，不过他也没点破，小姑娘现在刚进入体制内，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他会慢慢教她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继续问道。
“已经回来了，在路上，快到县里了。”江知远看着窗外，虽然身体有些累，但是眼里却有着亮光。
“回来了？”温清沅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雀跃。
“嗯，在路上。”江知远望着窗外掠过的夜色，眼里漾起暖意，“宝宝，想我了吗？”
明明隔着电话，温清沅的脸颊还是腾地红了。
她没作声，只把脸埋在微凉的玻璃上，听着听筒里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江知远耐心等着，没催促。他太了解这小姑娘的性子，此刻定是红着脸，睫毛垂得低低的，像只羞怯的小兔子。
正想着，以为小姑娘像以前一样不会回答了，手机里忽然飘来一声极轻的“嗯”，细若蚊吟，却清晰地钻进他耳朵里。
江知远的嘴角瞬间扬起，心底那点旅途的疲惫一扫而空。他现在迫切地想见到她，想把人搂进怀里，亲一亲她泛红的耳垂。
“宝宝，我也很想你。”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缱绻又缠绵。
温清沅听得耳朵都软了，心里忍不住嘀咕：人的声音怎么能好听成这样？
挂断电话，江知远抬眼问司机：“还有多久到？”
“回书记，大概半小时。”
“直接去党校。”他吩咐道，指尖在膝头轻轻敲着，眼里的期待藏不住。
“好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