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谢清欢忽然红了脸,忸怩起来,“弟子也想被师父摸头。”
“???”
什么迷惑发言!
吴铭一头雾水,却见徒弟已经将脑袋瓜子送到了自己眼皮底下,瞧她摇头晃脑那样,分明在说:师父,摸一个嘛!
他顿时释然了。
怪不得烹饪天赋这么高,敢情是用智商换的!
吴铭勉为其难地伸手在她头顶一摸。
谢清欢立时乐开了花:“多谢师父!”
心里暗忖:我这几日吃了不少蟠桃,如今又得仙人抚顶,不说长生不死,至少也该像彭祖一样高寿了
一念及此,唇角更是扬上了天。
忽见师父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掌,神色越发不善。
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了师父?可是法力不足”
“你多久没洗头了?”吴铭没好气,“头发油得能当卤菜卖了!”
捻着黏腻的指头直往黄麻纸上蹭,说不出的嫌弃。
谢清欢登时臊得耳根通红,辩解道:“非是弟子不爱干净,实在是洗头多有不便,且每日打烊后都困倦已极清欢今晚定拿皂角使劲搓洗三遍”
声音越说越低,倒似蚊蝇哼唧,说到最后完全被李二郎的声量盖过:“一串提神醒脑,两串金枪不倒,三串永不疲劳!”
方才碍着欧公等人在旁,李二郎没好意思大声吆喝,此刻人已走远,他再度扯开嗓子吆喝起来。
三声未落,远近游人尽皆侧目,纷纷上前探看。
青衫文士嗅香探颈,黄衣行商举钱急呼,更有妇人拽着夫君直往摊前拱,叠声儿嚷着:“鹌鹑蛋!给我家相公来两串!”
摊前笑声一片。
男人涨红了脸大声辩称:“我用不着!”
笑声更响亮了。
李二郎卖力招徕客人,吴铭熟练地卷起荷叶打包吃食,铜板在谢清欢的清点下叮当落进钱箱,三人配合默契,客人虽多却并不混乱。
“当——”
相国寺浑厚的钟声再度响起,巳时已至,早上九点。
吴铭看一眼剩下的菜品,照这趋势,他们备的这些吃食中午便能卖完。
正好,下午还能逛一逛大相国寺,好不容易来一趟,若只做买卖不游玩,岂不是白来了?
话分两头。
却说苏轼六人进入相国寺后,几乎是循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