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初升。
仆妇给曹操端来早食。
“一起吧。”
曹操没急着谈事情，示意给贾诩也盛来一份餐食。
典韦早在一边大口吃上了。
粥，蒸菜，驴肉。
典韦一口气吃了十二碗粥，才把碗放下，心情极好。
曹操用餐后，转回正题：“谍报的掌控，不论在谁麾下，都是重中之重。执掌谍报的人，忠诚，要排在能力之上。”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
“上军觉得该如何？”贾诩小心翼翼的问。
“前几年，你一直在董卓的女婿牛辅手下做事，不争名利，安于平淡。”
曹操：“但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利用袁氏对董卓的支持，从董卓交给牛辅的一些事情中，巧妙安排，挪出部分资源，来保证自己的消息灵通，以确保自身安全。”
贾诩的心跳悄然加快。
他早期在牛辅麾下，确实有些布置。
只是其中一个小过程的转接，让部分情报被他先知道，还要先于董卓。
这事很隐晦，而且发生在千里之外，曹操为什么知道？
贾诩脑筋急转，旋即想到问题出在哪。
曹操道：“把人带进来。”
有亲军从外边拖进来一个人。
对方是早前曾刺杀曹操，被典韦生擒的那个老妪！
老妪被刑讯审问过，身上伤势不少。
曹操就是根据她的口供，加上聆听心声，掌握到其心里的一些秘密，推断出贾诩在牛辅麾下不老实的事。
“我问过，她交代有一次接收任务，是通过风木鸟获得和传递的命令。”曹操似笑非笑。
风木鸟的存在，和老妪的口供联系，曹操便能知道贾诩在牛辅麾下时，公器私用，暗中截留情报，留下的稍许痕迹。
“我是因为董卓很暴虐，动辄就要杀人，才做了些防备。”
贾诩无奈道：“我的确借用了董卓，牛辅的部分力量，为自己所用，包括少部分人手，一些董卓任职州郡的消息获知，愿一起并入上军麾下。”
曹操揭破贾诩，让他把这部分力量吐出来，并入霸府，是为了增加贾诩在曹营的投入成本。
他把经营数年的事，拿出来给曹操，要是想舍弃，成本就会很高。
这就像一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