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呢！”
“我不是外国人，况且，你以为外国人都很闲吗？”
“好吧！那你进去吗？”
“你去我就去！”
李新鱼的回答，让黄选想起了周伯的话。
“小鱼，万事皆有因，但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原因，会让你陪着一个记不起你的人跑东跑西，只是幼儿园同学，是不是稍微欠了点说服力？”
黄选突然把李新鱼的称呼改成了小鱼，李新鱼听到后一下子呆住了，她握紧拳头强忍着情绪，但忍不住溢出眼眶的眼泪。
黄选看到后吓了一跳。
“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没生气，只是觉得你叫我小鱼，很好！”
“是吗？我也是刚刚想到的，毕竟那么问你，换个柔和一点称呼没那么生硬！”
“刚刚你问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吧，每次都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你可以反对的，不想去就不去，不想说就不说！”
“我不想影响你的轨迹！”
“什么轨迹？”
黄选很疑惑，李新鱼却笑着下了车，她脸上还有没干的泪，很好看。
“你不是要进去吗？”
“那走吧！”
黄选下车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叫希忘的霓虹灯。
“希忘，好名字！”
他之所以要来这里，是因为钱西礼给他说那个叫虎爷的人，晚上会在这里。
过完安检，两人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影视作品里见过的场景。
尖叫声，呐喊声！各种神情恍惚的人，扭动着、抖动着自己的身体。忽明忽暗，闪烁着各种颜色的灯光，映射在形形色色看不清面孔的人身上，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但在这里，或许这些人，也不需要看得真实，他们需要的，只是别人那具没有灵魂的身体。
大厅中间是一个T台，上面两个领舞，穿着透明的衣服，但也只穿着透明的衣服！因为透过闪烁的灯光，黄选看到了那两人衣服里一对凸起的轮廓，和那一丛黑色的暗影。
黄选以为自己会和他们一样激动、兴奋！可真正的深入其中，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是如此的荒谬。有些人不顾一切寻找生命的价值，而这里的人，此时，却不顾一切的挥霍着它。
黄选摇了摇头，带着李新鱼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请问喝点什么？”
声音嘈杂，让这个询问声也变得很大。
“随便！”
“你确定？不看看价格？”
“确定！”
黄选知道这个随便代表什么，可能是最贵的水，可能是最贵的酒，但他在这个环境，实在没心情多说些什么。
正当他在想要怎么样找虎爷的时候，他们的卡座前围上来了几个人。
几个耳朵鼻子嘴唇都钉着装饰的小年轻，头发五颜六色，黄选如果网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