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帮她站稳,触手之处只觉这姑娘胳膊纤细,身子轻飘飘的,更是怜惜:“姑娘小心些。”
感受到大娘温暖而粗糙的手,沈染星鼻尖微微一酸。
前不久才经历了背叛,再次感到善意,却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将此情感理解为没出息!
白尘烬将马牵进院子角落的棚子拴好,沉默不言,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
晚饭很简单,清粥小菜,烙饼。
很快,两人便安静地吃完了。
沈染星单手把碗碟和剩菜端出去,一出房门,大娘立刻凑近,接过她手中碗筷,随手放到桌上,把她拉到一个角落里。
沈染星懵逼地看着大娘。
大娘压低了声音,“姑娘,你跟大娘说实话,你手上那伤是不是那位爷”
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个衣襟带血的男子,一个柔弱带伤的女子,怎么看都像是欺凌虐待的一对。
沈染星一愣,连忙摇头:“不是的大娘,你误会了,这伤是之前不小心弄的,与他无关。”
她这话也不算完全说谎,最初被拖拽,确实是因为逃亡。
大娘却一副“我懂,你都受了委屈,还要替他遮掩”的表情,并且将白尘烬的身份,由人贩子,变作了相公。
沈染星奇怪地看着她。
她拍拍沈染星手背,声音压得更低,眼神瞟向隔壁屋,充满了警惕:“姑娘,你别怕呀。若是他打你,欺负你,你跟大娘说!这村里虽然小,但里正老爷还是能主事的!咱们可以去报官!可不能任由人欺负了去!”
报官?
那不行!
可能官未报,她人先死了。
她反握住大娘粗糙温暖的手,虚弱笑了笑,真心实意道:“大娘,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他是我的”表哥。
“是你相公是伐,我们村头那曹大娘也是,她家男人一喝醉酒就打人,不过街坊邻里劝过后,已经收敛了不少我们也给你劝劝”
沈染星连忙抬手止住大娘的话,想要否认,却又顿住了话头。
大娘家只有一间空房舍,换个身份,指不定还闹出什么乱子。
她干脆默认了下来:“是我路上遇到了歹人,受了惊吓又弄伤了手,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性子冷,不爱说话。”
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