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晨光勾勒着她清瘦挺直的背影,那块简陋的招牌在她手中,竟也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孤傲。
沈夫人看着女儿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手里捏着那张被拒绝的卡,只觉得满心酸楚无力。
月魄她,还是没把自己当沈家人。
这个认知比任何拒绝都来得残忍。
“妈,”沈屹川烦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别管她了,这死丫头诡异得很。”
那日被沈月魄打了一顿之后,他特意托大哥找了张大师。
原来,自己身后真的跟着一名女鬼。
可见,沈月魄这死丫头是真的能看见那些东西。
沈夫人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她机械地将银行卡塞回手包,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抖得厉害,试了三次才成功。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砸在鳄鱼皮包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知道沈月魄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尺码的衣服、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而沈雨柔的喜好,她连沐浴露的香型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缠上心脏,疼得她几乎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