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解。倒是小老儿献丑了。”
姜异岔开话题问道:
“敢问桂五爷,阴傀门的法奴,又是怎么个来由?”
桂琮仍在咀嚼吃人之说,声音不高:
“上行下效,有样学样而已。道统的真人可以摆布下修,那么下修自然也想捏弄凡夫。
阴傀门出于法脉根本,最喜散布无品功法,哄骗草芥去修,将其当作‘法奴’使唤。
放在贵宾的牵机门,似乎是叫做‘凡役’。”
姜异眼角微微跳动,敢情碰到“同行”了。
桂琮指着下边说道:
“知真园与阴傀门有往来,故而也会从外峰执役手上采买不堪用的劣等法奴。
贵客请看,红衫的那男子,他练得是一字斩雷快剑,绿袍的女子则为暴雨梨花枪法,两人差不多堪堪练气一重,待会儿就要死斗了。”
瞥见姜异兴致似乎不高,桂琮又道:
“今日没到时候,斗法阁每半年还会花大价钱,购入练气三重左右的‘法奴’。
有的修火术,有的修水术,让他们道术相争,看点更足诶,贵宾不看了么?”
桂琮正说着,却见姜异施施然起身,向他端端正正打了个稽首:
“忽然想起尚有要事未办,这出好戏无福消受,请五爷海涵,在下少陪了。”
桂琮不以为意,目送姜异下楼,心头陡然间又泛起那少年的“吃人之说”。
他再瞧了一眼擂台上的惨烈厮杀,若有所思:
“好一位有趣的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