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道细微魔气通过重天泄露出来，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功德池中，也消失在了灵山。
良久之后，一切尘埃落定。
燃灯忽的带着苦意开口，“佛祖不怕引起魔道之患吗。”
如来宣声佛号，“古佛勿忧，一切皆有定数，此量劫佛道兴，魔道灭，天数如此。”
燃灯未回话，安静了半晌的魔罗却嗤笑一声。
“信天数，信天道，这便是你佛门的衰亡之路。”
如来闭眸，不再回话，灵山之上再度安静下来。
“前任主人到底是谁！”
弑神枪内部空间，王牧感受着变得纯粹的先天毁灭大道，若有所思。
直到此刻，彻底驱赶了那红色的杀气，和疑似前主人的意志，才算是彻底掌控了弑神枪。
不过关于那意识烙印，却让他心绪微动，也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系统所赠送奖励，居然不是凭空生出。
而是天地间本就存在之物，被系统以玄妙手段取来。
或许是之前的宝物不涉及意志因果，没有此类事情发生。
当然，也有可能是之前的宝物层次太低，系统足以抹掉其中的印记。
如今是因为弑神枪层次太高，无法抹除吗。
王牧若有所思，隐隐感到，或许他第一次察觉到了系统的极限所在。
系统好像很久没直接奖励他的修为提升了！
是做不到，还是他没抽到。
思索良久，王牧摇头。
不管如何，以他现在的层次，能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自然是最好的，即使系统想要提升他的修为，他也会拒绝。
到了现在这个程度，系统终归还是变成一个彻底的辅助了。
离开精神世界，将感应到的弑神枪前主人记在心中。
王牧看着眼前静静悬浮，已经返璞归真的先天至宝，弑神枪！
心里由衷欣喜。
法器、法宝、灵宝。
这是修行者对武器的划分。
严格意义上讲，先天至宝也属于灵宝之列。
但灵宝中，尚且有后天灵宝、先天灵宝之分，其中更有上中下三个层次。
先天至宝却是超越上等先天灵宝的阶层，也是此界最强阶层。
如王牧所知的那几位圣人，使用的法宝也不过是这个层次而已。
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