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
王牧喃喃自语，开始回想如来脑后的九重光轮，回想如来的一招一式，的确使用了九种不同的规则韵味，但其中并没让王牧体验到生死。
如来没领悟生死规则？
他有些疑惑，相对于寂灭、太易、混沌，生死规则并不算罕见，甚至修来生并有极乐世界的如来该更容易领悟生死规则。
王牧更偏向于如来没有使用生死规则，而其脑后的九重光轮或许并非全是先天十道。
不得而知，他暂时将猜测压下，继续思索生死之道。
说到生死，便是轮回，而生死轮回在三界却避不开一位存在，地母娘娘。
三界之前的天地，也有生死，但无轮回，除了修元神之道的大能，无数生灵只可活一世，便真灵泯灭，直到后土地母娘娘横空出世，以身舍道发大志愿，建立了轮回之道。
才有了地府轮回此等福缘，无数生灵也可不断轮回转生，无数修行者更因轮回悟道，于天地于众生，都是有大功德之人！
毫无疑问，这位娘娘于生死之道上的造诣，是王牧无法想象的，因此才萌发了轮回的概念。
但同样的，轮回不是生死，而是另一类法则，或许是生死之下的延伸法则，与生死相关，但本质不同。
不过毫无头绪之下，轮回也是一个很好地参悟途径。
当然，在此之前，王牧要先看两个至宝碎片，试着能否找到头绪，他手中可还有着因果之钥这般利器。
“一次机会。”
看着悬浮在空中的两个至宝碎片，王牧若有所思，一次机会是帝俊的判断，根由应该是因无法彻底镇压着两种大道。
不过至宝碎片在他手中却截然不同，他可以完全镇压这两条大道，应该可以多出一次参悟机会。
思虑片刻，王牧还是将功德碎片收起，只留下生死，相比功德，生死还是更有概念一些。
空间之中，青莲将王牧缓缓包拢，而一道道韵自他掌心飞起没入眉心，眼前顿时出现一片无法形容的虚空，在即将沉浸之时，黑白色的因果之钥开启了法则之海。
意识顿时从虚空脱离，虚空好似成为一道绳索，开始指引法则之海中属于生死的真正位置。
片刻之后，王牧睁眼，黑白的虚空一闪而过，生死道韵从他身上透露出来，只残留了一瞬便消失无踪。
失败了！
不是无法领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