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了。”英子想,这事不管真假,总算有个盼头。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怎么才能把刘严控制住。
“你想怎么谢我呢?”刘严扭了一下她的脸蛋。
“请你吃饭呗。”
“哈哈------”刘严扬头大笑。“天天都有人请我吃饭。我有几个肚子装啊。”
英子:“把肚子撑大些,还是能装得下的。”
刘严:“英子。损我的吧?你是想说我是饭桶吗?”
“哈哈------”这会儿该到英子笑了。“我不请您吃饭,请您喝酒。这下行了吗?”
“我又成酒桶了。”
英子:“总比饭桶上一个档次吧。”
刘严:“好了。不管我是饭桶还是酒桶,你开心就好。”
“开心。非常开心。”此时此刻,英子确实忘记了这些天的烦恼。
“你开心。现在该让我开心了吧?说,怎么谢我。”
英子:“你说吧。”
“我说,当然是以身相许了。”
“好啊。”这时,英子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拍个二人厮混的录像。虽然这种做法很流行,也很下作,但也极有可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如果刘严是个惧怕毁坏名声的人,那他就有可能会听任自己的摆布。想到这儿,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很快,他们到了刘严位于市郊的别墅。
那么,一不做,二不休。计划即刻实施。
刘严将车停在车库前,便下车拉着英子就往屋里走。
“哎呀,我的鞋子。”一进屋,英子的鞋子便掉了一只。她被刘严拉着,来不及停下来。
刘严将她推到沙发上,便抱住她好一阵亲热。
“哎呀,糟糕!”刘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止了发狂。
“怎么了?”英子问。
“文件袋落在车上了。你等着,我去拿来。”刘严神情紧张,匆匆往门外走。
英子立刻从包里拿出手机,将摄像打开,放到屋子中央的餐桌上。看了一下角度,还算满意,便用手包遮掩了一下。感觉不会被发现,这才迅速地回到沙发,保持原来的姿态。
刘严拿着一个文件袋回到屋内。
英子:“是什么东西,让您这样紧张?”
刘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这份文件丢了可就麻烦了。”说着,他径直进了小会客室。
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