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搞得还像是你杀的人啊。”
肖敏锐:“我过得好好的,杀人干什么!我有那么坏吗。”
郝形势:“那你还不要声张。”
肖敏锐:“这还用说吗。她跟陈述全的事能声张吗?为了陈述全割腕自杀,能声张吗?这还是什么好事情吗!咱们同学一场,就不能为她考虑一下吗。”
郝形势:“好好好。我来办。只要不是你杀的,我就去善后。”
肖敏锐:“什么善后。你的意思还是认为我杀人了吗?你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郝形势:“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干傻事。”
肖敏锐:“你少担心些就最好了。”
郝形势:“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认领我的同学。
肖敏锐:“我等手头的事办完了,也跟你一起把这事操办了。”
郝形势:“哎,韩雅菊这么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他的伤感还是来得有些迟。
陈辉煌在医院里继续着他的“失忆”。想到那两箱的黄金,想到与马长健的交易有可能的败露,他便感到如履薄冰。
那天深夜,他偷偷打开手机。看到了古军发来的消息。得知他已经回家,黄金还暂扣在警局,心里更加惴惴不安。他给古军回过去消息,让他尽快把先期给马长健现金的证据全部抹去。
古军答应立刻去办。
这样,他又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却怎么也等不到古军的回信。
陈辉煌知道马长健做事极其谨慎小心,即使古军找到他,他们之间也不会深谈这样的事情。但他与马长健已经串好了口供,又消除了现金交易的证据,就应该高枕无忧了。
那天晚上,他如释重负地睡了一个好觉。
早上醒来,看到古军手里拿着一个大包,站在病房门口。
“古军。你怎么来了?”
古军:“舅舅。我给你送点换洗的衣服。”
他还想再说两句,一位便衣把他手里的包接过去,便让他走了。
陈辉煌正纳闷,病中的自己并不需要外出的衣物时。一直在门外守候的警察走到他面前。
“换上衣服,跟我们走吧。”
陈辉煌:“走?去哪里?”
“跟我们回局里。你涉嫌一起行贿受贿案。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陈辉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