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苦涩。
她何尝看不懂，顾言说的话不过是在提醒她，离柳如霜远一些，否则的话，下场会很惨。
她咬牙，目光坚毅。
顾言看着她的侧颜，心底闪过一丝疼惜。
他知道苏梓萱很聪明，但他还是担心苏梓萱会被柳如霜算计了。
他伸手拍拍苏梓萱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害。”
苏梓萱感受到他掌心温热的温度，抬眸看向他：“谢谢。”
顾言笑了笑：“跟我不必客气。”
顾言将柳如霜设下的局，一一破除。
他知道，柳如霜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他已经让人在天使传媒的股价上动手脚了，这个女人，一定会来找他的。
柳如霜不是个简单的人，顾言自然不会小觑她。
果不其然，在一周后，柳如霜就出现在了顾言面前。
柳如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神采飞扬的顾言，冷哼一声：“没想到，你还挺能干。”
顾言淡淡一笑：“谢谢夸奖。”
柳如霜冷嗤：“顾言，你这个人很奇怪啊。”
顾言耸肩：“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柳如霜笑了笑：“没想到，你居然能猜到是我。”
顾言挑挑眉：“有什么猜不到的？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一开始不也没诚心和我合作吗？”
柳如霜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她的眼睛在顾言身上扫过：“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过，顾言，你也不用得意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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