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衡说着话,后一秒意识就有点陷入模糊。
后来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依稀感觉到似乎有人支起了上身,俯视着她。然后,细细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眉间,眼角。
她没什么力气睁开眼再辨认。
他亲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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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柔再醒来的时候,唐以衡已经准备好了午饭。
甚至还端上来,给她在床上支了桌板。
书柔洗漱回来,忍俊不禁:“我又不是病人”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腿间的酸痛却有些要命。
瞬间觉得有点底气不足。
而那人眉角微微挑着,半笑不笑的模样好像在说,你确定。
于是她抿了抿唇,乖乖地爬上了床。
吃过午饭之后,书柔还是决定下床走一会儿。
唐以衡收拾了碗筷,拿到楼下,开了洗碗机。
书柔把他借的睡衣换下来,穿了件干净的短袖,下面是薄薄的浅蓝色七分牛仔裤。
换衣服的时候她就觉得昨晚多半有些过度。
下楼梯的时候更是后悔,走得慢到不能再慢。直到唐以衡察觉到,迈开大步过来将她抱着下了楼。
女孩子本来就很瘦,腰也纤细,唐以衡的手指隔着衣服碰在她腰间,觉得好像只有盈盈一握。
他放她在沙发上。
书柔小声道:“我就是出来走一下路。”
在沙发上坐着,跟床上躺有什么区别吗。
“你要多休息。”唐以衡的视线往下落,书柔察觉到他在看哪里,一下子满脸通红,轻轻推了他一下。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流氓。
他勾唇笑了笑,拉过她手腕,俯在她耳旁轻声道:“酸疼是正常的,以后就不会了。”
书柔抿了抿唇:“你好像很了解呀。”
唐以衡伸手蹭了蹭她下巴,微挑唇角:“当然——”
“因为我准备很久了。”
本来打算,等到领完证那天。
却没想到,在二十二岁生日这天。
她把自己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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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那天,是两个人即将出国读研的前夕。
书柔本来想,反正他们的婚礼肯定要等完成学业回来再办。结婚不结婚,不急于一时。
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