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将军,你和士孙瑞平日里不是没打过交道吗?他怎么会突然邀请将军到他府上?”
“还不是他们这群腐儒看中了老子手下这几千弟兄,以及掌控的三座城门!”
“这就奇怪了?这群腐儒既然有求于樊将军,按理说,士孙瑞应该想办法讨好将军才对,怎么反而怠慢了将军?”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士孙瑞等腐儒向来看不起咱们这些当兵的,现如今,他们这群腐儒结联天子,大权在握,说话、做事自然颐指气使!”
“将军,眼下咱们西凉军势危,难道咱们真要投靠那群腐儒,给他们做牛做马?”
“现在,咱们的粮饷、军械都要靠那群腐儒供应,不投靠他们,又能怎样?”
“眼下,那群腐儒明明有求于人,都如此看轻咱们,一旦咱们选择了投靠,那今后恐怕真要给他们当牛做马了!”
“哼,既然他们没有诚意,那就别怪咱们不给他们脸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也好过给他们当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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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西安门内的段煨得到华雄的指示后,便再次来到士孙瑞的府邸。
这一回,士孙瑞倒是没有刁难段煨,直接派人将他请到了会客大厅。
“段将军,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回士尚书的话,段某已经考虑好了,今后唯士尚书以及王太师马首是瞻!”
“好!好!好!还是段将军识时务,不像某些人,给脸不要脸!”
听到这句话,段煨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段某刚刚投靠,人微言轻,还要请士尚书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只要你好好听本尚书的话,本尚书保你升官发财,享尽荣华富贵!”
“那段某就先行谢过士尚书了!”
“自己人,无需客气!”
将‘投靠’的事情敲定,段煨便起身告辞。
看着段煨远去的背影,士孙瑞得意忘形地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西凉莽夫真是傻帽,本尚书只说了几句空口白话,他就傻乎乎地投靠过来,脑子不好,也是一种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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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王允的太师府邸内。
“君荣,段煨、樊稠二将,你收买的怎么样呢?”
“回禀太师,段煨比较识时务,已经选择投靠咱们了,至于那樊稠,他可就有点给脸不要脸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