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
当然，这一切他也只能是想想。
胃口到了那种地步，估计每餐得吃学府餐厅近半的食物才能填满他的肚子。
这指定会被白浮生抓着去进行身体检查，生怕他哪里出了问题。
沐晴是符文改造人，食量大可以解释，也不会有人认为有问题。
他一个正常人拥有如此恐怖的食量，只会被认为是变异了，要不然就是被领域生物给寄生了。
吃完了晚饭，他与林染径直来到了学府图书馆。
为人类崛起而读书。
找了一本功法研究方面的基础书籍后，他顺便为林染挑了一本术法研究方面的进阶书籍。
林染是未来术法领域一大流派的开山祖师爷，他其实很期待林染在这方面能有更多的建树。
未来人对于林染的评价能证明。
如果不是林染一步走错，导致术法方面的研究也就此中断，他本该在术法领域有更多的成果。
结印流术法并不是林染的终点，在完善了结印流术法的初步理念后，他在术法研究方面的天赋还处在上升期，只是这时候他突然改研究了功法。
想到这里，封棋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林染。
“林染，你为什么这么坚定地想要进行功法研究，难道只是为了梦想吗？”
面对询问，林染不由得一愣。
沉默片刻后，他的脸上浮现一抹怀念：
“这不只是我的梦想，也是我爷爷的梦想，他曾是一名虎魄研究院的研究员，毕生梦想就是开发出一门能够改变世界，使人类变得比领域生物更强的超级功法，我从小在他的熏陶下成长，所以一直都对研究功法非常感兴趣。”
“可惜的是，爷爷在完善自己提出的功法概念时，由于修炼中灵气运转不当，导致全身经脉寸断而亡，所以我想肩负起爷爷的梦想，研发出他毕生追求的超级功法。”
本想安慰几句的封棋，在听到林染爷爷的死因后，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鼓励？显然是不能鼓励的，无论林染研究出来的功法是否因为外部因素才导致出现了问题，使得数百万经脉寸断死亡，但只要在源头上掐灭林染研究功法，就能杜绝这个问题。
至于劝告，这时候劝告林染放弃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诶，那不是和尚嘛？”就在这时，林染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