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
“白！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们都好两三年没见过了吧！”史蒂芬一秒变成了白牧的老熟人。
还真是称号的缘故，看来在这个中年记者的记忆里，只有白牧装备“行走的头条”时，他才记得他在荒岛上采访过白牧，而且他在的时间线里，距离两个人上次见面居然过去好几年了。
白牧有种乐园一天，外面一年的感觉，他这边才过去两三天，史蒂芬这边居然过去了两三年。
也不知是史蒂芬的记忆被修改了，还是真的过去了那么久。
甚至还有种可能，白牧使用这个称号，就像是给整个世界加了一个“荒岛求生”的模组，只有他装备“行走的头条”，与那条新闻有关的事件才存在。
具体是哪种倒没那么关键，总之，换了称号的白牧，成功收获了史蒂芬的初始好感，现在他们从陌生人变成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了。
白牧亮了亮胸口的摄像机，按照剧本给的设定介绍自己：“我转行当记者了，前几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说这家精神病院里私下搞违禁人体实验，我就想来验验真假，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你。”
“原来是这样。”史蒂芬点头。
“你呢，史蒂芬，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其实我也收到了那封匿名邮件。”史蒂芬一脸正气，“我比你来的早点，天还没黑的时候我就来了，把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公之于众，就是我们记者的职业操守！”
“我一进来，就发现这地方有大问题，有个神父居然在精神病院违法传教，我还拍到了那些受虐待的精神病人，好多病人身上连完整的皮肤都没有了！”
“你难道偷偷潜入进来的？”白牧扫了一眼病房，从手术台上取了一根细镊子，帮史蒂芬打开脚铐和手铐。
“当然。”史蒂芬压低了声音，“潜入拍摄，是一个记者的基本技能，我潜入的完美无缺，根本没人发现我，我拍到了超多的关键素材。”
“那你怎么被人铐在病房里？”白牧看向史蒂芬手腕和脚踝处的淤青，“你逃走的时候暴露了？”
“那叫战术性撤退。”史蒂芬咳嗽了一声，“我本来想从大门离开的，那个神父洗完脑就带着病人离开了，谁知道，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有一群持枪的士兵从门外面跑了进来。”
“我只能想办法在二楼找个地方躲起来，天啊！白，你肯定不敢相信我拍到了什么，那些士兵被看不见的东西拖来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