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不成威胁,将来许家的东西还不都是你的?”
封砚初听见这话,顿时心中冒火,陈泽文赶紧安抚道:“你别冲动!你家毕竟与他家议亲,不宜闹得太难看,小做惩戒即可!”
就在这个当口,一个声音传来,更是让封砚初火冒三丈。
“唉,我说封四郎,你好歹也是武安侯府的郎君,那封砚初与你都是庶出,又不居长,你们有何区别?将来了不起一副薄产就打发了,怎么他就可以骑在你头上,那般跋扈?”
陈泽文见状默默收回手,只说道:“二郎,你去吧!我会帮你将他们的家里人叫来的。”
封砚初那张脸已经凝成寒冰,快步走向隔壁,只听‘砰’的一声,门被彻底踹倒在地。门内诸人见到他的一刹那,顿时都呆愣在原地。
四郎封砚安更是惊地瘫在地上,吓得直发抖,“二二哥。”
“过来!”封砚初的声音极其平静,可就是这平静的声音让对方更害怕。
“是是二哥。”四郎连滚带爬的到了二哥身后,乖乖站好。
直到这时,他才有功夫搭理其余几位,“许大郎君,方二郎君,秦三郎君!没想到几位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就如此关心我武安侯府的家事,莫不是正因成日里长舌妇一般的说长道短,这才耽搁了读书?”
秦三郎上面有两个嫡长兄,在家中根本没有地位,要不是大姑母将女儿嫁给此人,他根本不会有机会认识这种渣滓。
“秦三郎,听说你整日眠花宿柳,连青楼歌坊的钱都要欠着,据说你家的门房看见要账的老鸨子脸都绿了,怎么今日有闲钱在这里吃茶?莫不是又偷了我表姐的嫁妆银?”封砚初说话时连眼神都没给对方。
秦三郎被说的满脸涨红,嘟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方二郎君,前几日你因与嫡兄争执了几句,被嫡母打的连床都起不来,怎么着,腿脚才利落,就迫不及待的说别人家的是非?不知此次被嫡母知道,可还容得下你?”他依旧没饶过此人。
方二郎君听后吓得不行,方家的后宅都是嫡母做主,更别提嫡长兄一向优秀,嫡母就是将他打残扔出方家,父亲也不会多说一句。
许大郎君原本见到封砚初之时还有些尴尬,但此刻已经缓过来了,他嘴角扯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笑来,“封砚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将来这武安侯府与你有何关系,你这般护持,而且两家定了亲,难道就凭你一句话,你家还能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