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牛喘气。
“母亲这是什么话,什么找她算账。”
“什么话?花灯节那日崇儿就是在她跟前不见的,若不是她,崇哥儿哪会出那档子事,指不定就是当时骇住了,后来才起了大病症,没有她,我的孙儿什么事也没有!”
老妇人胡搅蛮缠起来是不讲道理的,再者,曹氏的一颗心本就与常人不同,连同府里的下人都不愿到桂兰院当值。
可见憎恶嫌弃到何种程度。
陆铭川想了想,再次开口:“这件事情,母亲同意与否并不要紧,反正大哥点头了。”
曹氏在陆府蛮横不讲理,连陆老夫人也不放在眼里,唯独惧一人,便是陆铭章,因为她知道,别人恨她、厌她,只是暗在心里,又或是背地里埋骂。
而陆铭章是会对她下死手的,这在从前不是没有过,那时他才多大,每每想及此,她身上就生起寒意。
这也是为何陆铭川在得到陆铭章的态度后,大松一口气,在他看来,只要大哥不反对,其他的人皆不是问题。
是以,他将大哥抬出来,如此一来,母亲必不会再说什么,他便能无阻碍地聘戴缨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