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双双把胳膊搭在我肩头,给我竖了两个大拇指:“行啊!没给咱北派丢脸!唉你脸咋这么红?”
听他们一说,我才发现我脸不仅红,还可烫手嘞!只能咬着牙说刚才太紧张了。
他俩听我这样解释,也没有多想,毕竟刚才的凶险都看在眼里。
这时,泥鳅已经松开手好奇地用手电去照耳室里其他陪葬品了。
两侧靠墙果然是一些陶俑和陶器,还有些已经烂没了的箱子痕迹,估计原本装的是丝绸粮食之类。陶俑多是兵卒和侍女模样,造型古拙,在绿光下显得面目狰狞。
“黄爷,这些玩意儿......”泥鳅搓着手。
“先放着。”黄爷摆了摆手,“正主还没见到,别贪这些小零碎,这地方邪性,动错了东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走到那扇升起的石门前,用手电往里照去。
里面是一条向下倾斜的墓道,深不见底,黑得吓人。而更让人心悸的是,墓道两旁的墙壁上,似乎也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和文字,空气中弥漫的那股丹砂和腥气,似乎更加浓郁了。
黄爷看着幽深的墓道,眼神闪烁,“这底下躺的,不是一般人。都打起精神,真正的硬仗,才刚刚开始。”
我们几人站在石门入口,望着那吞噬光线的黑暗墓道,刚刚破解机关的兴奋迅速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面对未知巨兽般的恐惧。
这座深藏于黄土之下的西汉玄宫,才刚刚向我们掀开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