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那个椁室,那黑色的棺椁就在眼前,“咚!咚!咚!”地撞击着,然后棺盖猛地掀开,里面伸出一只干枯漆黑、长满绿毛的手,直直向我抓来......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衣服。
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黄爷那边传来一点微弱的光亮和三娘低低的啜泣声。
我心中一紧,摸索着爬过去。
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线,我看到黄爷竟然微微睁开了眼睛!虽然眼神依旧浑浊涣散,但确实是醒了!三娘正握着他一只手,低声哭泣着。
黄爷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发出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龟甲......那......龟甲......不能......丢......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