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麻痹的,我们抄家伙,砍死他。”
一个小年轻骂了起来,其他几个人也吵吵嚷嚷起来。
谢伟东坐在院子里,烦闷地抽着烟,眼看几个小年轻去屋子里拿了刀棍出来,谢伟东暴喝一声道。
“都他妈给我站住!”
“人家敢去和拿钱的亡命徒拼命,一个人重伤了四个全身而退,十多人拿刀砍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九个。去啊,你们他麻痹的能耐的话就去啊。”
谢伟东虽然是第一次见陈洛,但一个照面后,他就完全没有想要和陈洛拼的念头了。
他们平日里在镇子里,在县城里耀武扬威,欺负一般人或者小混混还行,遇到这种真的狠人,只能退让。
谢伟东这段时间和县里的好几个有头有脸的人见过面,吃过饭,提起陈洛他们都只能笑笑。
现在谢伟东只能等几个老板的电话,他们一伙人辛苦了大半年的工资还没到账。
赌场里的钱虽然还有,但不能动,如果动了赌场就经营不下去了,毕竟每晚的流水都很大,而且这些钱不合法,容易出事。
前阵子停业之前,谢伟东才放了上百万的水出去,这几天谢伟东的电话都要给打爆了。
手底下的几十人,每天都在念叨,工资啥时候到账。
他们所有人都在一些正规的中小型公司里任职,赌场缴上去的钱,老板们会通过某些手段洗白后,以工资奖金的形式发给他们。
这些年来谢伟东整合了这里大大小小的赌场,搭建好了关系,才能保证稳定高效地盈利。
现在被陈洛打伤的人,每天给谢伟东打电话,找他要钱。
“你们给老子听清楚了,这段时间派出所那边要办大案,不要给老子撞到枪口上。”
午后2点多。
炎热的气浪一阵接一阵,周诚汗流浃背,和气的笑着,抬着双手说道。
“老伯,别激动,我们......”
“滚回去,滚回去!”
一大堆村民举着锄头镰刀棍棒,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堆人,一个白发老头举着扁担指着他。
他们刚来到沙场附近不一会,村民就从田间地头涌过来了。
听了半天咒骂才知道,采沙场是村子里的集体土地,但在半年前,镇里就让他们签了租借的合同。
一开始说好的一户1万块,可这钱一直拖着,镇子里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