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精神被撕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眼前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了一团团扭曲模糊的蝌蚪，在他的视野里疯狂跳动、盘旋、冲撞。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记“百草”，另一半在记“已志”，两股信息流互不相让，在他的颅内激烈交战。
就连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恶心感让他差点把早饭吃的窝窝头给当场吐出来。
张凡此时艰难的坚持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就在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呵呵。”
李墨似乎下班，刚好路过，看到张凡双眼失焦，一个眼球往左，一个眼球往右，面目狰狞地对着两本书发呆，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
“我还当他被师傅骂了之后多勤奋呢，原来是看书看傻了，都看成斗鸡眼了。真不愧是师傅看重的人才，路子就是野。”
说罢，他鄙夷地摇着头走开了，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真他踏马歪门啊！”
张凡对李墨的嘲讽充耳不闻，他此刻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他咬紧牙关，集中精神读书，强忍着那股快要把大脑撕裂的感觉。
同时不断在心中默念着两本书的内容。
“当归性温，味甘辛，归肝心脾经，功能补血活血“
一个小时过去了。
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后背，脑子都已经晕成了一锅浆糊。
除了换来一个快要炸开的脑袋和一双酸涩流泪、布满血丝的眼睛，他没有等到任何系统提示。
他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我真是个傻子？连一个小时能获得一点经验都没了？这游戏系统怎么可能认可”
就在他精神恍惚，身心俱疲，那股不屈的意志力即将被彻底磨灭，准备放弃的刹那。
张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不能放弃，还有机会。”他此时马上联想到了自己天赋。
天道酬勤。
想到了天赋，他又坚持下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深处，那堵分隔左右脑信息流的、坚实无比的墙壁，在经历了无数次狂暴的撞击之后，似乎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改变。
张凡随着感觉到了一点轻松，如同在漆黑绝望的深海中，看到了一缕从万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