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听着曹彦章那嘶哑的咆哮，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撒泼的妇人缠上了。
这逻辑，简直清奇得让人叹为观止。
他靠在椅背上，甚至懒得坐直身体，只是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对方。
“曹县尉，你这话说的，我有点跟不上了。”
“黄荣花被我开除了，然后她爹越狱，父女俩联手去你家投毒，这责任怎么就甩到我头上了？”
张凡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
“照您这个说法，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儿子曹子云死了，也得怪我？怪我没能早一点把黄药师这个内鬼给揪出来，让他有机会对您儿子下毒？”
“你！”
曹彦章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当场厥过去，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被张凡绕了进去，无论怎么说，都显得蛮不讲理。
“师出无名啊曹县尉。”张凡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你们曹家家大业大，总不能学街边的泼皮，逮着谁就赖上吧？”
“好了好了，别激动。”张凡看他那快要爆血管的样子，摆了摆手，主动把话题拉了回来。
“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我这人吧，就是心善，见不得别人家里出事。”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不过，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无官无职的，跑去查案，这名不正言不顺啊。万一查到点什么，人家不认，我岂不是白忙活？”
张凡看着曹彦章，露出了一个“我为你着想”的表情。
“这样吧，曹县尉您在县衙里说得上话。给我弄个捕头的身份，带编制的那种，不用多大官，能查案就行。”
“只要这事办妥了，你们家的这桩麻烦，我帮你们查到底！”
曹彦章以为还要出什么大血呢，听到张凡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为张凡会百般推诿，甚至做好了威逼利诱的准备。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这么干脆地答应了，而且提的要求，仅仅只是一个捕头的身份？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好！好！”曹彦章激动的，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这可是你说的！只要你能解决我曹家之危，区区一个捕头，我给你！”
他的语气急切，生怕张凡反悔。
“不过，当务之急，你得先给我们炼制一批解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