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当看清镜子里的自己时，张凡彻底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还是他，但又不是完全的他。
脸部的轮廓变得更加分明，原本因为长期熬夜而有些的黑眼圈和眼袋消失得无影无踪，皮肤白皙紧致，找不出一丝瑕疵。
一双眼睛，变得格外明亮有神。
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蜕变，少了几分都市社畜的疲惫，多了几分凌厉与英气。
他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好几岁，而且是那种充满了健康与活力的年轻。
“卧槽，这要是再玩下去，我岂不是要重返十八岁？”
张凡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胳膊，那坚实如铁的肌肉触感，绝对不是他以前那副亚健康身体能拥有的。
他咧开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长得帅又会赚钱，是我的错吗？”
自言自语的臭屁了一句，他才想起了正事。
这次下线，他是要联系王建国的。
他掏出那部特勤九局配发的加密手机，找到了王建国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但传来的却是一个清脆干练的女声。
“你好，这里是邓莉，王局还没下线，请问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邓助理你好，我是张凡。”张凡立刻报上自己的身份，“我有点事情想跟王局汇报，另外我想问一下，咱们特勤局，对十级以上的玩家，是不是有武功绝学福利啊？”
他决定开门见山，当初王建国可是承诺过送绝学的。
电话那头的邓莉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核实什么。
很快，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凡同志，你的权限已确认。关于你提到的福利确实有。请稍等，相关文件将以加密形式发送到你的手机，请注意查收。”
张凡心中一喜，这可是绝学，请期待的。
“另外，王局让我转告你一件事。”邓莉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就在今天下午，我们监测到游戏内突然生成了一批全新的玩家账号，数量不明。上级刚刚下达指令，所有地区负责人，也就是像你这样的组长级玩家，有权在各自区域内进行观察和招募，请务必注意这批新人的动向。”
“新的玩家？”张凡有些惊讶，王建国的猜测果然没错，“游戏要公测了？”
“目前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