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东海那边就更有意思了,潮远侯还年轻,是新上位的。他的叔父不久前勾结鲜国,被革除爵位;恰逢鲜国国君暴毙,一场潜在的谋反这才消弭。
周砚知把这些人和事在脑海里一一盘算了一圈儿,小心翼翼地分析道:“藩王们历代镇守各处,抵御外敌、爱民如子,各地近年来民生安泰、欣欣向荣,可见陛下和藩王之间,自然是同心同德、情义深厚。”
商纵的舌尖抵在下颚处,阴鸷的眉眼将周砚知逼视得又后退几步,直至抵到了墙上:“那我问你,为何近几日,这样的谣言可以传遍天京,一直传到陛下耳中?”
“谣、谣我哪知道是谁这么无聊!你倒是说啊,到底外头怎么传的?”
商纵怒极反笑:“哼,砚知兄,坊间谣传,月桃是听见朝臣密议,说陛下意图削藩,于是才被灭了口的。你不如想象一下,这谣言要是传到各藩王耳中,会引发什么乱子?”
“削削藩,削”周砚知张口结舌,脸色煞白,顺着墙根出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