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刑聿交往两年,她们都没有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至天明。
每次做完,再累她都穿好衣服回女生宿舍。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紧张。
耳边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又自我安慰。
反正都决定辞职跳槽,就当做是和他最后的温存吧。
离开盛华,他们也不再有交集。
刑聿洗完澡披着睡袍走出来,看见温窈已经上床躺在被窝里,乌黑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
他走过来,掀开被子上床。
温窈见他来了,往里面挪了挪。
刑聿躺下来后,把她抱进怀里,低头望向她,正好看见深不见底的沟壑。
衬衫领口不大,却因为侧躺着的姿势,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
他艰难的吞咽着唾沫,又后悔了。
温窈的脸颊正贴着他的胸口,睡袍衣襟敞开着,贴着胸肌上,温热的触感,让她脸颊发热发烫。
她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生了欣欣后就带着欣欣睡,只是有些不习惯和一个成年男性睡在一起。
刑聿越看反应越大,即便不看,她就在自己怀里,也很难冷静下来。
他想到昨晚她说那些话,导致他昨晚一夜未睡。
他也忽然明白她为什么结婚那么早,可能是思想禁锢,结婚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合适。
现在,她因为合适和一个不爱的人交往。
不出意外,是不是就准备结婚?
想到这里,他忽然翻身压上来,低头看着身下的温窈,“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嫁给季泽西?”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白白 作品《重逢后,禁欲老板失控诱她缠吻》第65章 训狗,他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