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商结束，李助理难得地露出一丝赞许：“王组长，你的销售水平很专业。”
“初步合作意向我这里通过了，最终能不能合作得看林总和其他股东的意见。”
就在这时，林乃香假意开完会回来。
李助理急忙上前低声汇报了几句。
李助理是她的得力助手，人送外号‘阎罗谈判’，
极少人能在他那里占到便宜！
没想到，王羽却被李助理认可了。
这也让林乃香有点意外，
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欣赏的微笑：“小羽，做得不错！”
然而！
林乃香对王羽的夸奖，许婉婷内心五味杂陈。
只是，林乃香又忽然对王羽说道：“合作的大方向我可以认可。”
“不过，生物技术方向的重大合作，一向由第二大股东兼副总洪爷最终拍板。”
说着，她递给王羽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明天上午，你们可以去洪爷那里，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王羽郑重接过：“谢谢乃香姐，我一定尽力。”
等王羽和许婉婷走后，美女助手不禁好奇问道：“林总，为什么不直接签订合同帮王羽？”
林乃香笑得很有深意，“王羽是一块璞玉，要经过真正的雕琢才能变成极品好玉，他需要成长，也需要积累经验。”
美女助自然听得出来，林总这是有意考验一番王羽。
只是她内心有些不理解：“洪爷是个性格怪异的人，是个老江湖，黑白两道通吃。”
“林总直接让王羽一个小小销售去找洪爷，这不纯纯让他去碰壁吗？”
离开林氏集团，回程的车上气氛很是压抑。
许婉婷一直望着窗外，沉默寡言。
直到快回鼎盛集团的时候，她这才低声对着王羽说了一句：“今天，谢谢你了。”
只是，王羽从她的话里除了听出感激之外，还听出了她对这次合作的迫切和渴望！
王羽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并没多问。
快到公司时，他方向盘一拐，直接将车开进了一家高档钟表行。
出来的时候，手上那块价值十万的手表已经变成了现金！
销售部经理办公室，蒋敏敏戴着耳机，里面先是传来正常的街道噪音，接着是王羽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