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来的地方。”
“但是”巴刀鱼还想说什么。
“还不快走!”女子冷哼一声,一股劲风拂过,将巴刀鱼等人直接推出了数丈之远。
众人不敢再停留,互相搀扶着,狼狈不堪地向着来时的通道逃去。
直到跑出了那个血肉构成的“肚肠”,重新回到那条暗红色的甬道,众人才敢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他们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巴巴哥,我们我们活下来了?”石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黑黝黝的入口。
巴刀鱼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手中那枚已经恢复平静的玉佩,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枚母亲留下的普通玉佩,为何会让那个恐怖的女人如此忌惮。
“走。”巴刀鱼收起玉佩,声音沙哑,“此地不宜久留,她随时可能反悔。”
众人闻言,连忙点头,互相搀扶着,向着墓道深处,也是唯一的出口,跌跌撞撞地跑去。
而在那幽深的主墓室中。
女子静静地躺在水晶棺中,那条已经变成黑色小蛇的烛九阴,不知何时又爬了回来,盘在她的脚边,瑟瑟发抖。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蛇的头,眼神飘忽,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
“原来你还没有死心”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追忆,一丝苦涩,还有一丝就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既然你送了人来那这场戏,我也该继续唱下去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当巴刀鱼一行人狼狈不堪地从那扇暗门中钻出来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他们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头顶那片久违的、布满星辰的夜空,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次的“做饭”,差点就成了“饭菜”。
“巴哥,我们我们真的出来了?”有人喜极而泣。
巴刀鱼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的剧痛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扇依旧紧闭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暗门,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那个女人,那枚玉佩,还有她最后那句话
“凡人你们的机缘,便是葬身于此。”
这句话,此刻回想起来,似乎别有深意。
“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