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所以人才能被称之为人。”徐怀谷接着说:“关于常小玉的这件事,既然是你发现的,我便不会插手。她的最终去向如何,由你来做决定。”顾三月看向徐怀谷,见他神情严肃且认真,并没有丝毫愠怒,才放下了心,也同样认真地回答道:“是,师父。”徐怀谷笑了笑,说:“你迟早得离开我,独自一个人走江湖。到时候一切事务,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顾三月抿了抿嘴唇,语气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说:“可我不想离开师父。”徐怀谷摇摇头,说:“天命难违,由不得你。”两人的闲谈便到此结束,徐怀谷继续给自己的酒杯里斟满酒,一杯接一杯。
那桌子上的牛肉羊肉,也在他的胡吃海喝之下,越来越少了。顾三月没吃,她正有别的小心思。
在徐怀谷吃得正高兴的时候,顾三月突然朝着他咧嘴一笑,说:“师父,我前几天读到一句诗。好像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请问师父,这句诗作何解?”徐怀谷顿时停了下来,然后他便坏笑着看向顾三月,说:“今日的刀,好像还没有练吧?”顾三月点点头,却像个胜利者一样开心地说:“是,师父,我这就去!”顾三月起身,就在她准备提刀出门之时,天边一抹流萤飞过,几息之间,便钻进了徐怀谷的屋子里。
一柄雪白色的传信飞剑,停在了徐怀谷面前。徐怀谷拿起飞剑,放在耳边听。
过了一会儿,他笑了笑,说道:“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