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无完肤。
一败涂地——
这两个成语，就是楼宜台和秦袭人第一次过招的结果。
楼宜台三次出招，袭人三次犀利反击。
尤其是最后一招，更是直击楼宜台的灵魂。
让她再也无法保持虚伪的恬静微笑，脸色苍白，娇躯轻颤。
甚至都再次深陷那个可怕的夜晚——
那就是一个恶魔般的男人！
疼。
灵魂的疼痛，让楼宜台甚至都无法呼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色煞白煞白的楼宜台，才渐渐挣扎出了那种可怕的幻境。
袭人依旧静静的坐在长椅上，微微歪着下巴，看着搁在腿上的报纸。
就像楼宜台压根不存在！
楼宜台垂首，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她马上就明白，秦袭人为什么说出那番话了。
她刚才和袭人握手时，不慎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痕。
主持县局工作，在刑侦方面肯定了解的袭人，马上就判断出了她的伤势新鲜程度，以及走路时的别扭姿势。
只是——
她能告诉袭人，前晚她在盘龙县红叶谷附近的河边，被一个自称是秦东的恶魔，狠狠收拾了一顿吗？
肯定不行。
那么她该怎么给袭人解释，她身上的鞭痕呢？
必须得解释！
要不然，秦袭人完全可以把这个“情报”，巧妙的放出去。
陈家的人一旦得知，尤其是陈士刚知道后，会是啥反应？
楼宜台不敢去想。
“秦袭人。”
楼宜台语气有些干涩的说：“没有哪条法律，不允许女人喜欢虐吧？也没有哪条法律，不允许我背着丈夫，喜欢被女人虐吧？”
“你喜不喜欢被女人虐，和我有什么关系？”
低头看着报纸的袭人，头也不抬的淡淡回答：“我只是希望，你能管好你这张乱说话的嘴。”
“我会管好的。”
楼宜台的双颊，轻轻鼓了下，转身双手抄在口袋里，尽可能无视屁股上的疼痛，快步离开。
眼角余光目送她离开后，袭人这才抬起了头。
她没因楼宜台的一败涂地，就此有丝毫的得意。
这辈子，袭人只会因一件事而洋洋自得，那就是逼着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