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枪把老头崩了,反正枪在你手里,也算为民除害。”
“得了吧,要处理也轮不到我,你没见有便衣警卫押送来的吗?”
“便衣警卫?哪来的便衣?哦,你说的是易风,我也早认出来,他那张脸比较好认,而且还是从给咱们基地出去的。”
“那当然,押送流放到咱们基地来,肯定要找咱们基地的人,人熟路也熟,可不能让老头跑了。”
“等回去要好好问问领导,什么时候可以开枪,能不能开枪?本来是守仓库,现在搞的像守监狱了。”
“对了,回去别跟程三炮说乌不图的事儿,他哥在第一批增援的清道夫部队里当排长,估计悬。”
“知道,三炮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炸,如果是他自己发现的,那跟别人没关系。”
易风远远缀着,听到此处,没心思再去别的地方,掉头回住处。
一个白天,心里装着事儿的易风时不时从安保中心的岗哨、库区巡逻的士兵附近走过,
“南夹子山惨败”、“临阵脱逃..关系户”、“害死李将军清道夫”之类的低语,就像海风中的盐粒,若隐若现。
易风想要改变些什么,但似乎跟这些普通人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无从改变。
眼下最需要改变的,则是尽快搞到些盐,小厨房的盐罐子里只剩下一个底儿,还不知道是多久之前剩下的,虽说没变质,今后终归要用的。
之前负责准备油米面的人,终归是漏了一个盐。
ac228年9月25日上午
25日,是基地默许的“集市日”。物资库公路对面那片相对平坦的海滩上,安置区1和安置区2两大块聚居点的幸存者以及附近小岛幸存者、流动渔民陆续聚集。
海滩上面黄肌瘦、衣着破烂的人越来越多,叫卖声、争吵声、孩子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充斥着一种绝望的喧嚣。
乌不图是老行伍出身,易风总是看似漫不经心挡在自己与岗哨之间卡站位,老乌头多少也就猜到些什么。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第二个古籍里的“袁崇焕”吗!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最坏的时候。
即便易风不说,乌不图从二楼也能看到对面沙滩上的热闹,所以老头决定去买盐。
在易风和乌兰的坚持下,老头和易风一人戴了一顶遮阳帽。
一老一少很快在岗楼哨兵的注视下,走出小楼、跨过公路、步入人群中,但高